傍晚，夕阳把竹林寺染成金黄色。老和尚慧明正坐在门槛上敲木鱼，小徒弟觉远抱着一捆柴，憋红着脸凑过来：“师父，今天有一个来烧香的香客问我，既然佛说一切都是空的，那我们天天拜佛念经，不就跟做梦一样白费功夫吗？”
慧明停下手中的木鱼，指了指墙角的水缸：“你看那缸里的月亮，风一吹，水面动了，月亮的影子就碎成一片一片。要是有人拼命想把碎影子拼回完整的月亮，是不是傻？”
觉远挠挠头：“可月亮明明在天上啊！”
“对喽！”慧明笑着敲了下他脑袋，“佛说的‘空’，不是说东西不存在，而是说它们像水里的月影，看起来实实在在，其实会变。你刚出生时是小娃娃，现在长成半大小子，再过几十年又会变老——这身体变来变去，哪里有个永远不变的‘你’？”
觉远眼睛一亮：“所以我们念经不是为了抓住什么，而是要明白这个道理？”
“算你开窍！”慧明起身往香炉里添了炷香，“就像那个香客，他拼命赚钱，以为钱越多越安稳。可万一碰上灾年，钱能挡得住洪水还是能填饱肚子？要是心里总想着‘我要赚大钱’，就跟守着破影子想留住月亮一样，最后只会累得慌。”
“那师父，我们做善事也没用吗？”觉远着急地问。
“善事当然要做，但别图回报。”慧明拿起扫帚扫落叶，“好比下雨天，你给没伞的人撑伞。要是想着‘他以后得还我人情’，心里就多了个疙瘩；要是只想着‘雨这么大，别让人淋病了’，做完心里舒坦，这才是真善事。”
觉远突然一拍大腿：“我懂了！就像我们每天打扫寺庙，不是为了让别人夸干净，而是把这里收拾好，大家来了都能安心！”
“差不多这个意思。”慧明笑着把扫帚递给觉远，“记住咯，佛说‘一切有为法，如梦幻泡影’，不是让人啥都不做，而是要心里清楚，别被表面的东西迷了眼。去把斋堂的灯点上吧。”
觉远蹦蹦跳跳跑开时，晚霞正染红半边天。竹林沙沙响，香炉里的烟打着旋儿往天上飘，就像那些想不明白的烦恼，慢慢散在了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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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，夕阳把竹林寺染成金黄色。老和尚慧明正坐在门槛上敲木鱼，小徒弟觉远抱着一捆柴，憋红着脸凑过来：“师父，今天有一个来烧香的香客问我，既然佛说一切都是空的，那我们天天拜佛念经，不就跟做梦一样白费功夫吗？”
慧明停下手中的木鱼，指了指墙角的水缸：“你看那缸里的月亮，风一吹，水面动了，月亮的影子就碎成一片一片。要是有人拼命想把碎影子拼回完整的月亮，是不是傻？”
觉远挠挠头：“可月亮明明在天上啊！”
“对喽！”慧明笑着敲了下他脑袋，“佛说的‘空’，不是说东西不存在，而是说它们像水里的月影，看起来实实在在，其实会变。你刚出生时是小娃娃，现在长成半大小子，再过几十年又会变老——这身体变来变去，哪里有个永远不变的‘你’？”
觉远眼睛一亮：“所以我们念经不是为了抓住什么，而是要明白这个道理？”
“算你开窍！”慧明起身往香炉里添了炷香，“就像那个香客，他拼命赚钱，以为钱越多越安稳。可万一碰上灾年，钱能挡得住洪水还是能填饱肚子？要是心里总想着‘我要赚大钱’，就跟守着破影子想留住月亮一样，最后只会累得慌。”
“那师父，我们做善事也没用吗？”觉远着急地问。
“善事当然要做，但别图回报。”慧明拿起扫帚扫落叶，“好比下雨天，你给没伞的人撑伞。要是想着‘他以后得还我人情’，心里就多了个疙瘩；要是只想着‘雨这么大，别让人淋病了’，做完心里舒坦，这才是真善事。”
觉远突然一拍大腿：“我懂了！就像我们每天打扫寺庙，不是为了让别人夸干净，而是把这里收拾好，大家来了都能安心！”
“差不多这个意思。”慧明笑着把扫帚递给觉远，“记住咯，佛说‘一切有为法，如梦幻泡影’，不是让人啥都不做，而是要心里清楚，别被表面的东西迷了眼。去把斋堂的灯点上吧。”
觉远蹦蹦跳跳跑开时，晚霞正染红半边天。竹林沙沙响，香炉里的烟打着旋儿往天上飘，就像那些想不明白的烦恼，慢慢散在了风里。